□朱昌俊
针对“限牌”话题的数次谣言,成都交管部门均做了及时的辟谣与回应,态度不可谓不鲜明与坚决,这对打消公众顾虑无疑大有裨益。
但也必须看到,撇开个别人恶意造谣,公众对限牌的潜在焦虑并非空穴来风。毕竟,一些限牌先行城市都几乎经历了“传闻—辟谣—落地”的过程。因此,在制止谣言之外,公众对限牌的实质性焦虑,也应纳入治堵政策制定的考量中去。
无论从国外经验,还是国内实践来看,并没有哪一种治堵方式是万能和可无条件模仿的。具体而言,城市的拥堵与公共交通的完善程度、交通规划是否合理有着重要关系。那么,选择哪种缓堵之道,也要区分每个城市的交通布局状况、机动车保有量乃至具体的拥堵程度和民众接受心理。一言以蔽之,成效是治堵措施的最好通行证,公共代价最小而成效最大,就是最为理想的选择。
回到限牌措施,揆诸已有的实践,目前究竟有着怎样的缓堵成效,仍未有定论。各方争议,从程序正义到实际效果都还存在。这证明,至少从现在来看,限牌在治堵上并没有绝对优越性与必然性。城市的拥堵既然有着多重复杂缘由,便意味着治堵如果完全倚重一种方式,注定难致良效。
必须承认,几个限牌先行城市,在程序方面都受到不小非议。说明不管选择哪种方式,前期论证与讨论都有必要。尽管限牌措施发布方式选择或有着特殊考量,但公共政策推行的效率与对民意的尊重,如何确保平衡,虽看似有着种种难处,但却不可不察。
过往的经验教训就在眼前,相信相关职能部门也洞悉了其中的民意与弊端,能够展示更宽广的视角,拿出更具创新意义和民意说服力的有效方案,至少可摒弃完全的单一性模仿与跟风。